“哦?竟然有此事。”

温言崖目光中一瞬间的闪过黑芒,接着一如往常的慢悠悠道。

“歹徒手段了得,来的快,去的也快,便是傅明成也都没看出到底是什么人。”

傅昭歌勾唇,一双凤眸好整以暇的看着温言崖,嘴角的弧度似有几分似笑非笑。

“看样子,太子对歹徒很有兴趣。”温言崖慢条斯理的说道,话语间便寻不出任何不对。

好似,这场蓄谋久然的恶作剧,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一般。

“这是自然,天子脚下动手,被动的人还是一国皇子,这怎得不引人兴趣?”

傅昭歌漫不经心的笑道,嘴角的弧度愈发浓郁,“这般能人勇士,本宫是欣赏不已了。”

对于傅昭歌这样毫不遮掩的说法做派,温言崖也是不禁无奈勾唇。

这宫里的人,都是活的颇为艰辛,生怕是祸从口出,可按照傅昭歌的做派,早就应该是被人谋害了的才对,可偏偏,傅昭歌又是一国东宫。

南国,是难得出了这么个妙人啊。

“太子,今日是只有臣在,可他日,若是身旁还有他人,往太子还是三思而后行。”温言崖接着说道,温凉好听的声音更是让人如沐春风。

“相爷是在担心本宫?”

傅昭歌笑吟吟的看着温言崖,漫不经意的问道。

原以为温言崖不会多加言辞,却没想到,温言崖声音仍是寡淡从容,“臣以为,这很明显。”

傅昭歌听言,不禁微微愣怔,随后勾唇轻笑,却不做答道。

其实,傅明成昨日说出事情的原委,傅昭歌第一个想到的,便可能是这身旁的男人做的。

虽说,温言崖的表面上是丁点不见破绽,可傅昭歌却有预感,心里更是莫名的相信,这事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