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傅昭歌并非寻常女子,又何必扭捏于那些矫情姿态。
“太子倒是爽朗。”
温言崖看了眼傅昭歌,不温不火的说道,可幽邃眼底深处的缱绻宠溺却若隐若现。
“爽朗称不算,与相爷同去游玩的这种机会,可真不多有,本宫又怎能不好好珍惜?”
傅昭歌漫不经意的抬眼,绯红嘴角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促狭弧度。
“太子说笑了。若是太子想要臣陪同,臣相信,太子定能想出多种办法,让臣不得不去。”
温言崖看了眼傅昭歌,接着有条不紊的说道。
“相爷这般想本宫,实在是让本宫心寒啊。”
傅昭歌状似叹气,可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郁,更是毫不掩饰。
然而,不过多久,傅昭歌便又接着笑道,“不过,便就算是如此。若非是因相爷,本宫断断也不会亲自操心这类的旁事。”
“照太子说来,确是臣的荣幸了。”温言崖看过傅昭歌,眼底的笑意一闪即逝,可面上却还是如故的神色温润。
傅昭歌凤眸乍现潋滟,妖娆勾唇,陡然却凑近温言崖,一手勾滑上温言崖的衣襟处,轻轻划下,随后漫不经意的靠去他的耳畔。
“本宫既是收了相爷的玉佩,自然是会对相爷好些,毕竟这也算得上是相爷的一份心意。”
傅昭歌眸中含着戏谑笑意,蛊惑慵懒的声音刻意压低,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温言崖的后耳垂,似有若无的那抹暖温,好似时时尚可贴上一般。
温言崖感受到幽香气息的凑近,眼底不禁一沉,可等听得傅昭歌的话,嘴角的笑意却浓了几分。
明明便就是不肯还他,却偏偏还要找个正当理由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