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歌慢条斯理的说道,可实际上,只是因为太后更想要早早的抱个小外孙罢了。

所以当太后知道温言崖还在东宫里,心里便下定决心,在此之前,得给两人制造点单独相处的机会。

“相爷呢?”

傅昭歌扬眉,怎就没多少功夫,人就不见了。

“属下以为主子要陪太后用膳,所以就如实转述给了相爷。这会儿……相爷已经出宫了。”

肆然脸色隐约难堪,接着朝傅昭歌低头跪在地面。

话落,肆然不曾听到上头传来声音,心里不禁愈发紧张,双手紧紧攥成双拳。

“下次注意些。”

许久,傅昭歌凤眸中划过一抹隐晦不明的光芒,转身走向了东宫内殿。

听着傅昭歌过为正常的语气,肆然不禁紧紧皱眉,而接着去跟上了傅昭歌的步子。

“肆然,收拾一下,再过些日子本宫要去云晓钱庄。”

语毕,肆然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傅昭歌的墨红身影,迟疑道,“主子,您的心疾……”

肆然还没说完,就惹得傅昭歌顿住脚步,接着更是回眸瞟过肆然,“肆然。”

傅昭歌的声音很轻淡,可却让肆然感受到无形的压力。

“属下知错。”肆然顿时浑身冷汗,低头道。

“主子,要不姑且试试玉太傅说的那个法子?”

肆然咬咬牙,还是斗胆道。

这心疾从前也没有,只是主子成为东宫后,便每三月都会突发一次。

玉太傅是傅昭歌的师父,其名为玉白蔚,也是曾经权倾朝野的瞩目人物,不过早在傅昭歌出生之际便隐退山林。所以,傅昭歌从前为拜师学艺,不得不上山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