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太后饶了妾身母家,此事全都在妾身,与妾身母家没有半点关系。”苏浅歆哭着说道,拼命的朝太后磕头。
“苏家太祖,有功于江山社稷,哀家自然不会忘记苏家太祖的忠肝义胆。倒是沅妃,你这样实在不配当苏家的后人,全然是在败坏苏家的名声。”
太后淡淡的说道,接着又看向一旁备好的板子。
“念你沅妃还年轻,也算是一次教训。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太后这话一出,顿时让沅妃松了口气,可接着,却没想到太后又道,“太子说的二十大板,今日改成四十。今儿个一个月里,你沅妃都要去慈顺宫请安,日日中午都得罚抄《南国国规》。”
苏浅歆一听,差点一个不从心昏阙在此。
四十大板,这真的还能让她吊着半条命吗?
这四十大板过后,别说是去慈顺宫请安了,便是日常自理都难上加难。
苏浅歆刚想说些什么,太后却又道,“这板子当着哀家的面挨,哀家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动手脚。要是哀家觉得轻了,这慎刑宫上下,哀家都不会放过。”
“奴才不敢。”
听言,备下板子的太监们不禁一个冷颤,随后赶紧道。
“湖雀,你去给哀家数着。”太后又示意自己身旁的掌事姑姑过去监督。
“是。”湖雀点了点头,走到一边。
而此时的沅妃,灰白着脸,仍由自己被人架到长板凳旁。
“哀家今日回宫,就是要告诉你们,在宫里不安分便只有死路。眼下傅昭歌为帝储,除去皇上的心意归属,更也是民之所向,所以不要妄想打什么鬼主意。不然,哀家是见一个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