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崖瞥了眼傅昭歌,有条不紊的说道。
“总不至于三更半夜,本宫顶着被说‘偷-吖-欢’的风险,还和相爷谈着朝政之事?”傅昭歌挑眉,颇为理所当然的说道。
听言,温言崖仍是寡淡自若,“看来太子也算是养会了这些天的长途奔波。即使如此,臣会让人理出来已经翻阅过的文书,给太子过目。”
“既然相爷都处理过了,何必再经本宫之手。”
傅昭歌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嘴角摄人心魂的弧度淡了几分。
见傅昭歌一直把玩着他的玉佩,温言崖眼底划过了暖色,接着又慢条斯理的说道,“以后,太子有朝一日登上皇位,必是所有朝臣的奏折文书都经太子过目。”
“今日父皇是不是和相爷说了什么?总觉得相爷似乎对本宫的态度有所改变。”傅昭歌轻眯凤眸,紧紧的盯着温言崖。
在傅昭歌的认知看来,温言崖虽说性子寡淡,也总是拿君臣之礼当挡箭牌,可往常却并非这般软硬不吃。
“皇上说,太子虽有治国安邦之才,可还是需要有人来协助太子成为明主。”
温言崖的话,其实半真半假。
皇上的意思,其实也不过是让温言崖拦着傅昭歌些,省的届时傅昭歌继位,一旦触其禁忌的人臣,都被她处置了。
不过,温言崖倒觉得傅昭歌这般的铁腕也是尚可,毕竟有些毒瘤,最忌讳的就是像傅昭歌这般,只乐意以暴制暴的人。
“本宫可没说过本宫将来是明主。”
傅昭歌嗤笑,凤眸乍泄寒意,慵懒的声音便是怎么听,都能听出其中的冷冽。
他要的只是一个继承人罢了,哪里还会关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