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若是回去的早,估摸着还能多过目一些公文。”

温言崖见傅昭歌侧向自己,眉眼不露出任何情绪波动,而是淡淡的说道。

“相爷,你是对每个女子都是这么较真吗?”

傅昭歌慵懒的声音不禁缓上了笑意,好看的凤眸倒影着那出尘人影。

听言,温言崖沉默半晌,接着抬眸看向傅昭歌,“太子可以算得上是第一个入相府的女子。”

温言崖喜静,便是相府的下人也都是男子。

“哦?本宫不胜荣幸。”

傅昭歌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看得出,她对这个答案也颇为满意。

温言崖不费力的坐在床榻旁,看着傅昭歌将自己的一缕墨发萦绕在纤细修长的食指上,泰然自若的慢慢把玩着。

良久,温言崖这才无奈说道,“臣和府邸的人说过了,以后相府府邸并未限制殿下的出入自由。”

“相爷不用麻烦,本宫就是偏执于和相爷偷欢的感觉。”

傅昭歌倏忽凑近温言崖,压低了音色,吐气如兰的朝着温言崖的耳畔说道,凤眸间的灿若月华引人沉沦。

“太子可是在诱-吖-引臣?”

温言崖突然勾搂住傅昭歌的腰间,一阵天旋地转,傅昭歌便稳稳的被禁锢在他怀,却仍是笑意妖娆。

而后,温言崖一手紧紧禁锢着傅昭歌的腰间,一手扼住傅昭歌的手腕,清隽的俊脸亦是凑近几分,墨眸沉邃着,“这般做事不顾后果,是要有所代价的。”

“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