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年后,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他定会请辞镇守边关要塞,无诏不得回京。
倘若是断,便不能给他半点回心转意的机会。
傅重砚衣袖下的双手不自觉的紧捏成拳,目光邃然。
“好。”
傅昭歌眼底划过一抹了然,随后却并未对傅重砚嘱咐什么,先步离去。
旁的事情,她或许还能从侧指点,可这感情上的事,她便是半点也帮不上忙。
而这时,傅重砚仍旧不曾回过神,只得垂下幽邃的乌眸。
尔后,等傅昭歌出了内宫,便就是午时了。
用过午膳,傅昭歌下午的日子也颇为悠闲。
因为傅昭歌刚班师回朝不久,朝廷事务也还未理出交给傅昭歌,所以眼下的傅昭歌便只是在东宫流泉殿悠闲的泡了一下午的浴。
直到用过晚膳,肆然见傅昭歌面若淡然的躺在卧榻上翻阅着竹简,可足足近两个时辰,傅昭歌便就只来回不停的翻阅了这一本,随后是实在忍不住性子,隐晦的问着傅昭歌要不要去相府找着温言崖商讨事务。
傅昭歌听言,便不禁挑眉,觉得这个主意也甚是不错。
调戏温美人,总好过于虚度时日来得好。
于是,傅昭歌再次翻墙入邸,第二次暗访相府。
温言崖这时也还未寝,刚从书房回到寝屋,只是见床上躺着的人儿,不禁幽光轻颤,“太子似乎习惯了私闯民宅。”
话罢,只见傅昭歌靠在床榻侧,闲暇的玩拨着腰间系着的玉佩,一身松垮垮的墨红宽袖轻衫,愈发显得精致妖娆,随后只见傅昭歌轻勾绯红唇角,“本宫和相爷关系这般特殊,怎能算得上是私闯。”
那是他前些日,掉在流泉殿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