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歌慢条斯理的说道,可苏浅歆和苏馥香两人均是不敢抬眸,生怕看到那双凤眸里的瘆人寒意。
“妾身……妾身有罪,可今日不过是家中侄女前来看妾身,所以妾身才欣喜不已的带馥香来御花园赏花,忘却了皇后的禁足令。”
苏浅歆也算是机敏的人,权衡之下,怎么会向对傅重砚的态度一样去对傅昭歌。
见苏浅歆低头跪地,傅重砚也是忍不住嗤笑,“沅妃你怕什么,父皇不在,你便是我南国当家作主之人。”
“妾身不敢,太子身负储位。皇上不在,理应是太子殿下监国。”
苏浅歆惨白了脸,而身旁的苏馥香便是半句也插不上嘴。
傅重砚见苏浅歆在傅昭歌面前,是丝毫不敢摆架子,心里便不由得感慨。
同样是皇家子嗣,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这果然是没有皇姐治不了的人啊。
“本宫看,父皇前朝精明,可后宫的风气却实在不行。”
傅昭歌这话一出,苏浅歆心下一个咯噔,接着,便接着又听到傅昭歌说道,“按照本宫治理军内将士的制度,沅妃知道,会被如何处置吗?”
苏浅歆脸色难堪,娇容煞白,蠕动了一下嘴角,“太子殿……”
“是斩首。”
傅昭歌的目光冰冷,俯视着苏浅歆,慵懒的声音如同冰刃那般,寒而锐利,“因为在本宫的军营里,容不下不听号令的人。所以,一般这样的人,本宫都会亲手送他一程。”
当初,傅昭歌初入军营,年龄尚小,更是个稚气未脱的女子。
军营里的人可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又怎么会轻易服从,去听命一个堪比家中幼女的傅昭歌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