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陆公公操劳了,按照太子殿下的喜好来即可。”

温言崖看得见陆公公对傅昭歌的疼爱,本就儒雅的举止更是谦和几分。

“那好,老奴便不打扰相爷和太子殿下了。”

陆公公笑吟吟的说道,随后示意着不好菜膳的年轻公公们一同出了去。

见堂内只剩两人,虽说清净安宁,却不显得沉默尴尬,两人皆是一派从容自若。

“等洗尘宴过后,再过段时间,本宫会出趟城,少则三天,多则七天,还望这段日子,相爷可得帮衬着本宫。”

不等温言崖出声,傅昭歌又道,“便就当作相爷还了欠本宫的人情。”

温言崖看了眼傅昭歌,持着瓷勺的修长手指僵住片刻,随后温凉好听的声音这才徐徐道来,“本就不算什么大事,这个人情,太子还是留着下次再用。”

“如此也好,只不过,这样是否太便宜本宫了。”

温言崖见傅昭歌凤眸不掩笑意,眉梢挑起,嘴角也不禁溢出笑意,“明日洗尘宴,后日臣还要替皇上查着案子。只不过臣的腿疾未愈,不知太子到时候可愿陪臣去走访一趟民间?”

“不胜荣幸。”

傅昭歌扬了扬眉梢,嘴角的笑意亦是愈发浓郁,凤眸中快速的划过一道暗芒,片刻隐去。

两人在莲观堂待了许久,直到温言崖被皇上唤去御书房,傅昭歌才和温言崖就此别过。

不过,这次皇上急召事因后日的民案,思来也不会是旁敲侧击的让温言崖和傅昭歌保持君臣之礼。

毕竟,温言崖摄政朝野,便是皇上也要忌惮三分。

倘若温言崖真想与傅昭歌发生些什么,便是阻挡也是阻挡不了的。

再来,傅昭歌作为皇储,总有一天会继承皇位,就算是与温言崖交好,也没什么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