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眨眼功夫,温言崖又如寻常那般,面容寡淡,瞧不清任何情绪,“无碍。”

这事是在他预料的情理之内。

不过,心间的闷沉也仍旧如约而至了,一点点灌满了心头。

称不算为痛,可却谓是麻木。

“不过,倘若本宫真的属意相爷,相爷可会拒绝?”

倏忽,傅昭歌却又问道。

温言崖微微一愣,对视上那双让他挪不开眼的凤眸,潋滟璀璨,其中还倒影着他。

好像就这样,也能得以长存。

“若真属意,太子便就是强掳,也要达到目的吧。”

温言崖设想起来,眉眼间生了丝柔和,声音愈发温润。

当然,他不会给她强掳的机会。

因为在这之前,他一定会先掳走她。

傅昭歌勾起绯红唇角,愈发笑意妖娆,可长而卷翘的睫毛却掩住了凤眸底处隐晦的暗色,撩人慵懒的声音缓缓响起,“本宫也是个深明大义的人,若是相爷不喜,本宫自是会早早断了这心思。”

闻言,温言崖眉眼如玉温润,只听他有条不紊的说道,如故温凉悦耳,“若是太子属意臣,怕到那时,臣早已存了倾慕之心。”

两人各怀心思,打着哑谜。

“相爷如斯撩人,实在是难以让本宫不动心忍性。”

傅昭歌勾唇,她不得不承认,温言崖的一举一动都能引起她的心绪飘忽。

对于傅昭歌的这般轻浮言语,温言崖似乎都有了习性,慢慢不会去动怒,而是眸底深处隐藏无奈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