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后这话锋一转,皇上却看向傅昭歌,黑脸道,“太子作为皇储,就不知少惹些事端吗?”
“儿臣安分的很,要是哪里做错了,还望父皇谅解才对。”
傅昭歌这态度明晃晃的就是说,本宫没错,本宫就算是错了,你也得包容理解。
等话落,皇上原本消下去的怒意都猛涨几丈了,若是眼里的怒焰可以喷出,怕是傅昭歌早就被烧成灰烬了。
“我昭歌就是有气魄,姑姑就喜欢昭歌这样的性子。”
还不待皇上出声,洛奚突然轻笑出声,在这阒然无声的堂里,显得格外突出。
“姑姑过誉了。”傅昭歌还荣辱不惊的承认道。
这一唱一和,差点没气死高堂上的皇上。
“洛奚。”
皇上略带警告的看向洛奚,希望她能够安分一些。
“行了,本郡主不说话便是。”
洛奚皱眉,招了招手,无趣的看向堂外荷花。
“……”这一个一个的,都反了天了。
“太子为何昨日……和左相一起?”
皇上深吸一口气,总算是问道了点子上。
“这还不是父皇心血来潮,昨晚和左相议事过久,莫不是父皇觉得左相这身子还吃得消三更半夜的马车颠簸?”
傅昭歌话落,皇上沉默了会儿。
若非温言崖罕来御书房议事,他又怎会兴致一起谈到傍晚。
“那左相为何不住在皇宫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