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歌片刻回神,凤眸璀璨潋滟,嘴角扬起了抹慵懒笑意,“相爷真悠哉啊。”
温言崖听言,下意识回过头去,随后却只是淡淡的说道,“臣哪比得上太子。”
傅昭歌轻挑眉梢,今日温言崖虽说没昨晚来的目光泛凉,可仍旧是带着一丝轻嘲意味。
“昨日之事,也是本宫始料未及的,相爷可不能错怪本宫。”
半晌后,傅昭歌看了眼温言崖,随后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摄魂动魄的声音一贯慵懒撩人。
温言崖见傅昭歌的陡然凑近,眼底潋起涟漪片刻,随后又隐于幽邃地如浓墨不化的黑眸。
且后,还未等温言崖出言,一旁突然疾步小跑而来的人便看到了两人的亲近距离。
“主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肆然勉强的佯装淡然,双眸却不敢看向两人,而是死死地低着脑袋。
“怎么了?”
傅昭歌这刚在劲头,倏然却被妨碍了雅兴,难免声音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凉意。
“皇上请……左相和您去一趟御花园莲观堂。”肆然道。
“这是为何?”
傅昭歌倒是见不到半分怯意和慌张,仍是慵懒闲散的模样,凤眸扫过一眼肆然。
“右相家的小姐窦娴珺和珞华郡主闹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傅昭歌看向肆然问道。
肆然听言,看了眼一旁的温言崖,颇为小心的说道,“事发因为窦家携女前来特求赐婚,而赐婚的另一对象是……相爷。公主府里也不知道怎么得知的消息,随后珞华郡主便拉着珝华郡主一同进了宫,说是也求赐婚,赐婚的对象同时……相爷。”
等肆然话落,半晌后,傅昭歌似笑非笑的看向温言崖,可声音却不自觉的夹杂着几分意味不明,“相爷好福气。”
温言崖看向傅昭歌,刚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傅昭歌打断。
“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