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这是什么意思?”

尉迟致修黑沉了脸,已然被触动到了怒意。

“本相也没什么意思,尉迟副将能管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即可,何必插手一些事不关己的闲事。”温言崖抬眸,如浓墨不化的黑眸蕴含着幽邃,而在底处也渐渐发凉。

这一幕,让原本沉浸在怒意里的尉迟致修突然醒觉,后脊陡升寒意。

原以为这不过是个只能文,不能武的文相,倒真没想到,他的眼神会这么锐利冷冽,竟能够让他心生寒意。

看来,这左相的来历不简单。

温言崖和尉迟致修僵持着,而傅昭歌却不动声色的挑眉,颇为意外的看向温言崖。

今日,温言崖看上去似乎格外不好惹。

“行了,尉迟副将还是同本相离开较好,夜色已深,不要扰到太子就寝。”

温言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傅昭歌,随后又看向尉迟致修。

尉迟致修同样看了眼温言崖,沉思片刻,便朝傅昭歌行礼,“臣择日再访,殿下早点就寝。”

听言,傅昭歌更是挑了挑眉梢,随后眸含戏谑的看向温言崖。

“臣也告退了。”

“尉迟大人慢走,相爷,明早见。”

原以为还得花些时间,才能摆平这看似宁静,实则波涛汹涌的局面,真没想到会就此了结了。

而等出了寝殿,尉迟致修的步伐顿了下来,温言崖也示意肃夜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