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尉迟致修有他败家狂妄的资格。
“久闻尉迟副将的大名。”
温言崖看了眼尉迟致修,可转眸片刻,又将目光扫视了眼傅昭歌。
见此,尉迟致修皱了皱眉,他这是什么态度?
要不是温言崖的符合传闻中俊美左相的形象,尉迟致修还真怀疑温言崖是靠吃软饭维持生计的。
虽说尉迟致修知道温言崖长相不凡,可温言崖实在是长得过于俊美,根本就让人感觉不到半点威胁。
“相爷还不就寝?”
傅昭歌下意识走向温言崖,而处在一侧的尉迟致修却忍不住拧眉,目不转睛的看向傅昭歌。
之前的寻常时候,傅昭歌虽说也是眉眼携着笑意,可眼底却从不含温度。
眼下,她似乎笑得更真,而不得不思考的原因,或许是这坐在轮椅上,却仍是不减风华的男人。
“谢过太子关心,臣原想着看看夜景,再回殿就寝。不过,刚见正殿灯光照亮,寻思着来打个招呼,不想好像坏了太子好事。”
温言崖如往常叙述的说道,话罢还巧合般扫视了尉迟致修一眼。
“相爷怎么会打扰到本宫,本宫同尉迟大人不过还有些公事不曾解决,只是不曾想到,尉迟大人会这般积极的深夜来访。”话罢,傅昭歌还不动声色的瞟了眼尉迟致修。
“于臣而言,只有太子的事,能够让臣这样积极。”
尉迟致修毫不在意温言崖的看法,话语间的暧昧与对温言崖的挑衅毫不示弱。
并非他对温言崖有意见,而是傅昭歌对温言崖的态度,实在是过于碍眼。毕竟,傅昭歌可从不是个爱解释的人,情愿惹人误会,也不愿费半句口舌。
尉迟致修心里总有个预感,这个温言崖怕是会和傅昭歌牵连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