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出去了。”

傅昭歌也不抬眸,而东宫殿内的侍从听言,福过身后,便转头离开。

独留肃夜杵在原处,不知是走是留。

这主子虽说同太子殿下的关系看上去极为暧昧,可平日里,主子从来都是他近身伺候着的。

肃夜想了想,看了眼寡淡从容的温言崖,见他也无旁的意思,揣着心里的不安,终是离开了。

“相爷就不怕本宫对你做出什么手脚吗?”

傅昭歌拿起了素筷,绯红嘴角携着笑意,凤眸璀璨生辉,让人挪不开眼。

“这是东宫。”

温言崖淡淡的扫视了眼傅昭歌,可实际上,温言崖却并不曾生得这份心思。

在东宫出事,傅昭歌毫无疑问是逃脱不了责任。

可于温言崖来言,其实说起这没由来的荒谬,是因为对面的人是傅昭歌。

见面不过寥寥数次,可却总有种习性,牵引着他来靠近。

在南国,最难揣摩的便是这东宫太子,若是从前,温言崖断断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同傅昭歌这般亲近。

原以为温言崖这般说,傅昭歌会收敛些许,却没想到傅昭歌竟毫不客气的摸上了温言崖精瘦的腰间,凤眼眼梢微微上扬,嘴角扬起邪肆的弧度,“本想着药浴之后,相爷还得靠个两三日养精蓄锐,不过看来,大抵不影响相爷身子了。”

温言崖感受到这双温热惹火的纤细素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腰间停留徘徊,幽邃明灭的黑眸难化乌墨,随后迅速扼住可傅昭歌的手腕,温凉的声音难掩其中的喑哑,“太子这样招惹臣,是想以身试险?”

“看相爷的精力旺盛,相必的确是耐力不差。”傅昭歌挑唇似笑,凤眸却隐晦难明,慵懒的声音愈发显得妖娆,“不过,相爷药性还未减退,莫不是相爷更喜欢让本宫在上?”

话罢,傅昭歌也不缩手,反而挑过温言崖的腰封,愈发凑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