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爷,太子殿下还在更衣。”

一旁的侍女壮了壮胆,走到了温言崖面前,低着头道。

这倒不是温言崖有什么可怕的,毕竟侍女们平日里都是伺候傅昭歌的人,也没什么在怕的。

不过,被肆然嘱咐过等候相爷的侍女,却这才惊觉,原来相爷就是上次太子殿下的男宠。

可那时相爷的腿看上去也不像是有疾。不过,这个疑惑马上被侍女打消了。

不论是不是,都同自己无关,她要做的就是安守本分。

怪不得当时相爷脸色难堪,任是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不愿被平白说成小白脸。

而这显然是侍女担忧多了,此时的温言崖即便是认出,也没有那兴致计较这些。

摄政王刚走,她便就不得空出来。

这个念头,刚一入温言崖脑海,温言崖便下意识拧紧了修眉。

可这时的温言崖,却完全没有意识到,从前的他,断不会猜测这些平日里琐碎闲事。

温言崖不语,只是仍有肃夜将他带入席位,可脑海中却不停的猜测着旁事。

见气氛愈发冷凝,肃夜也觉得愈发奇怪,可却又不敢多言。

好在,约摸半柱香时间,傅昭歌总算是优哉游哉的散漫而来。

“相爷,本宫没让你久等吧?”

傅昭歌邪肆扬起的绯红嘴角携着些笑意,一如往常让人晃神,而温言崖却明白,这样的笑,她可以做到对每个人都保持着。

越是这样想,温言崖的脑海中就愈是脑补起傅昭歌对沐长渊也这样笑的样子。

“太子事务繁忙,臣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