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本宫已是太子,将来继位是势在必得,可若是相爷多加阻拦,波折自是会不少。不过,本宫也有异心,不想为此与相爷起了争端。”

“太子不必担忧这些,微臣也没有多管闲事的雅兴。”

温言崖看了眼一旁笑意不添温色的傅昭歌,目光隐晦难明。

他一向不愿与人亲近,可面对傅昭歌表面纠缠,实际寸步不近的模样,心下却不禁有了想要打破这看似和谐气氛的冲动。

“本宫的事,在相爷看来是闲事?”傅昭歌挑眉,倾身凑近了温言崖。

“太子虽是未来国主,但也与微臣无所关系。”

温言崖寡淡的话,再次引起了傅昭歌的轻笑,“是吗?可本宫年龄也确实不小了,倘若父皇再想给本宫找些后院男宠,本宫会如实告知,除了相爷,再无人能够让本宫感兴趣了。”

这也是头次让傅昭歌有种想要和眼前男子产生牵连的念头。

不过,傅昭歌虽动念头,却也只把这当作威逼利诱的一句玩笑话,却不想,至此,竟就有人开始默默算计起,如何让她真心相付。

“太子还是将心思花在谋以天下才好。”温言崖神色略深的看了眼傅昭歌,声音仍旧温凉如玉。

“可看着相爷,本宫似乎更明白,为何前人多少会有宁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想法了。”傅昭歌轻笑,只是再当余光扫过温言崖的双腿之际,便又道,“本宫今日便不打扰相爷了,相爷好好休息,这药性也不过融通了一点,今后的药浴怕是更难熬。”

温言崖看着傅昭歌堂而皇之的离开,等不久,肃夜便在门口张望着,片刻回神后,便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