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倒是随心所欲,即是扰的旁人都不得安生,自己却仍是从容自若。”温言崖看着傅昭歌,原本的寒意消失的无影无影,这话语间虽说轻讽夹嘲,可淡然寡静的脸庞却蕴上了无奈。

“本宫是屈尊从后门翻墙而入,你府上的那些暗卫,本宫是分毫未动。”

傅昭歌笑得愈发妖娆,狭长好看的凤眼眼梢微微上扬,接着不请自来地坐上了温言崖的床榻,大有彻夜长谈的架势。

这无赖霸道的话,自傅昭歌嘴里启出,听上去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

“太子深夜来访,究竟想做什么?”

温言崖倒是沉得住气,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只是,这来人是傅昭歌。

“寻欢。”

傅昭歌朱唇轻启,主动凑近了温言崖,修长白皙的食指勾住了温言崖的衣襟,微微朝下,稍加用力地将温言崖拉近自己的身侧。

“相爷是腿有隐疾,但不至于下半身全部瘫痪吧?”

傅昭歌鼻尖似有若无地触碰着温言崖的脖颈,似笑非笑间,目光流转在男人的尊严之处。

见此,温言崖一把揽过傅昭歌的腰间,一阵翻天覆地后,傅昭歌便被压在温言崖的身下,温言崖挑起傅昭歌的精致下颚,温凉的声音稍沉,“太子是在挑衅一个男人的尊严,倘若太子这般想要亲身试验,微臣也愿意越逾破例。”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换来身下女子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