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天下臣服,必需付出常人不能想象出来的努力。

然,同时温言崖脑海中响起了昨日傅昭歌的话。

“不为谁所刺,不过掩住伤疤而已。”

温言崖不动声色的拧了拧修眉,抿紧了薄唇。

她身上的伤,似乎就只有那一道。

当年火灾时,傅昭歌同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这朝廷总有那么些个多事人。

“皇上,微臣斗胆以为太子不同于世俗女子,既有治国安邦之能,现眼下更是身居储位,何不找一些皮相清秀的美男,去伺候着太子。”

吏部尚书走向前来,朝傅昭歌谄媚一笑,方才躬身垂眸,恭敬道。

而这一言,使得其余朝臣议论纷纷。

虽说这听上去很奇怪,但仔细推敲,也还入情入理。

皇上沉了沉脸,隐晦不明的看向傅昭歌,问道,“太子怎么认为?”

“儿臣自觉儿臣尚还年轻,再来,这也刚回皇城,亦是不愿被儿女情长来束缚。”傅昭歌同样看了眼皇上,接着慢条斯理的拒绝着,让人从中看不清她的心思,也挑不出她言语上的刺。

“那左相以为?”皇上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松懈之意,不知怎的,又随后看向了一旁不明情绪的温言崖。

“臣见,这吏部尚书做起媒来,便还真有一套说辞。”温言崖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吏部尚书,漆如墨的眸底泛上了些许凉意,卷蕴着深远幽邃,顷刻让人顿生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