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歌原本漫不经意正敲打着的纤细手指顿了下来,凤眸底处却划过一道意味深远的异色,“左相?”
这不过三年,傅昭歌将所有的都用局在意料之内,可她也有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
那便是这三年,朝堂之上有了独树一帜的新势力。
而这新势力的源头便是左相。
这时之间,傅昭歌突然回过了神来,前几日听闻左相惊为天人,却有天生疾身。
虽说这其中也有些漏洞,但这样的形容,着实是说她眼前男子的。
不过,她最没想到的是,她同这名满天下的左相会以这种方是来见面。
“太子殿下救过臣,不妨开个条件。”温言崖看了眼傅昭歌,温凉的声音接着响了起来。
“把你给本宫。”傅昭歌只手倚着脑袋,凤眸浮现了些兴致。
“……”温言崖默,看了眼依旧不正经的傅昭歌。
“那算了,这个人情先欠着。左相的人情,可是有很多用处。”傅昭歌凤眸闪现出稀碎的潋滟,意味深长的说着。
“太子是良储,断不会用来害人。”
温言崖也不紧张,只是有条不紊的回道。
“放心,本宫怎么舍得让相爷此等的美人,蒙受污浊的名号。”
话语间,傅昭歌似笑非笑的看着温言崖。
温言崖微沉了俊脸,随后扔下一句话,不再看了傅昭歌,便就拂袖离开了。
“太子殿下考虑清楚,庙时微臣在寒舍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