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伤的你。”
她是南国太子,怎会有人敢出手伤她。
“和你怕是无关。”
傅昭歌半挑眉梢,风情妖娆仍存,可摄人心魂的凤眸却寡凉了下来,嘴角不经意轻噙。即后,傅昭歌转身慢慢走上了玉阶,朝走到风屏后便打算直接换了衣衫。
而温言崖早在傅昭歌出了池面之时就挪开了眼,没有打算赏鉴那玲珑有料的玉身,毕竟这一出水面,本就依稀可见的身子更是能让那单薄的布料紧贴着雪肌。见此,温言崖不禁蹙眉,下意识忘却了这事与自己无关,心里也难得不悦了起来。
虽说她是太子,尚可不拘小节,但好歹也是个女儿身,怎能在不明男子的注视下,这般暴露。
然而,温言崖还没反应过来,等傅昭歌再次现身,温言崖才发觉这女人堪称随性成瘾。这风屏虽是遮掩的了,可她居然还真不怕自己会心怀鬼胎的窥看她。
他虽是断断不屑做这种事,可换做了旁人,还能同他一样吗?
“太子还是小心为好,再怎说,太子仍旧是女儿身。”温言崖颇怀意味的提醒着,漆如墨的眸底深远着。
傅昭歌闻言不禁扬眉,接着只轻笑一声,走近了温言崖,信手一点,就让温言崖觉得双腿有些发麻,竟有了些意识。
“这只能暂时让你行走,一个时辰仍旧会变回原样。”
她从前上山学艺的时候,也继承了自己师傅医术上的衣钵。不过,这直接让他退了药性,还是不可能的。
然她也信,这天下大抵也没人,能够直接解了他的药性。
半生散,饶是资历久远的大夫也难知道这是什么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