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吧。

云黛嘴上不饶人只因为恨这个李木樨,旁的事聪明的不行,一遇到他们两人间的事情就冒着傻气:天底下哪里会有人把账目、田契就这么交给还没过门的妻子的,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怎么好意思收下呢?

同时云黛忍不住又问自己:那别人会怎么样?他把什么交托给自己,自己会更开心?

云黛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只将李禅抱得更紧。

待到两人牵着银丝分开,额头贴着额头,李禅没头没脑低喃着:“我是怎么会放你住到外面去的。”

云黛心中柔情蜜意,捧住眼前微喘着的人,凑上去将他亲了又亲:“因为你一直相信我,不曾因为我是女子而转移。”

李禅忍不住又将她吻了个遍,最后故技重施,鼻尖蹭开云黛的衣襟,张嘴吮住她的脖弯。

李禅烫热的鼻息喷在颈间,云黛只觉全身发软,好似骨头都被抽走似的,整个人软软靠在他身上。

云黛颤声问道:“嘶!你干嘛……又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