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皇帝眼睛一瞪,“下次你只管绑,他要是敢反抗,我来打他板子!”
众人又是一阵笑,皇帝回头看向慧妃:“慧妃不是刚刚说要谢谢云非墨么?喏,你帮他在崔衍面前多说几句好话就全有了,他可是现在就在崔衍手底下上学呢!”
元慧妃掩嘴笑道:“崔学士贤良方正,哪里是臣妾说两句话就能有用的?”
崔衍乐呵呵:“娘娘可是捧杀我了。今日陛下召我进宫赴宴时,我就在想,这是为什么呢?请裴相那是实至名归;娘娘和皇后娘娘,还有晋王殿下那都是家里人;大尹那是当事人,我算怎么回事呢?”
众人听得皆是一愣。
崔衍一本正经的分析道:“后来我想明白了,我呢还是沾了这个云非墨的光,一来他在国子学上学,算是归我管,这宴上要是问起来他的情况,总得有个人回答不是?二来嘛,吴王受伤,晋王找他去给治伤,还是找我给批的假,这算起来,我也算是给吴王这事出了一份力了,所以今天才能有幸过来蹭这一顿。”
崔衍性子幽默,这么一本正经的说来,在座的众人都是笑的不行,皇后娘娘一面拿帕子擦去嘴边的酒水一面嗔怪道:“叔叔怎么说话呢?你怎么就不算家里人了?”
皇帝也是一面拍着退一面哈哈大笑:“崔衍你这个性子,这个嘴啊,崔衡真是一点不像,到时跟裴相像足了八分。”
李乐听完好奇的问道:“父皇,还有两分不像的是什么?”
皇帝看了看裴济,又看了看崔衍,促狭道:“你且看看裴相公,自年轻时就是一副瘦削的模样,何曾像崔衍这样圆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