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一愣;“你什么意思?”

李禅语气冷硬下来:“就是在太子回来之前,你少出门。”

“少出门?为什么?”见李禅脸色不善,云黛立刻想起了昨天他说要软禁自己的事情,“哦,我懂了,说来说去不就是想把我看管起来!李禅,你是不是从河东那时候开始就想关我?!”

李禅这几日在朝内左支右拙,疲累已极,如今这小丫头全然不听劝,也不理会自己的一片苦心,心底一阵烦躁,口气愈发咄咄逼人:“云小姐你在说什么,你天天往外跑好吗?你都干些了什么?你要说从河东说起,好啊,你从河东到京城不过短短两个月,你都惹了多少祸事了?”

李禅寒着俊脸,盯着云黛:“你每次出门都要惹事,文会的时候骂了蔡尚书,又打落了谢祎的牙,初七又去了什么兵部文会!”

云黛反诘道:“兵部文会的事情不谈,礼部文会不是你让我去的吗?行卷也是你硬压着我写的啊!怎么这时候反到成了我的不是了!”

李禅手指焦躁得在桌上扣了几下:“是,是我让你去的,当时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

云黛急道:“现在怎么了?现在太子未归,成德的事情也没有个定论,我为何要在这个时节恢复女儿身?”

李禅挥挥手:“中午不是说了嘛,我要娶妃,吴王府要修葺,很多事情都需要人打理,你未来是我的王妃……”

云黛:“对啊,你想想,我未来是吴王妃,有你作为倚仗,国子学里的监生身份在尊贵能尊贵过你吗?所以我在国子学才更不会出事啊!”

李禅只觉一阵头皮发麻,人霍得站起来:“我是你的倚仗,没错!但你不能因为有我当倚仗就任性而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