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直到郑楚在门外把门敲得震天响,云黛才爬起身来,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先确认金册还在身边,这才起身梳洗。刚打开门脚还没迈出去,手上就被郑楚塞了一个饼:“殿下早课都回来了你才起,早膳云公子就将就一下吧。”
云黛摸了摸手里的饼,已是凉透了,以为自己实在起的太晚,连忙问了问时辰,却发现才是辰时初刻,心里忍不住嘀咕,这才什么时候就不让吃早饭了?一张冷饼就打发自己了。
见云黛一脸不高兴,郑楚很是体贴的以为云黛是嫌一张饼不够,又要了张饼塞在她手里,将她推入了正房。
云黛乍一进屋,还没醒透的她可没准备好见李禅呢,揣着两张饼在房里惴惴不安地站着。
倒是李禅闻声转头问道:“你来了?”
云黛听李禅的语气里并没有着恼的痕迹,一下开心起来,蹦跳着来到书房门口,对里面的李禅挥挥手里的饼:“嗯,殿下我来了,今天什么时候做功课?我能先把饼吃完吗?”
李禅正端坐在案前,手里拿着信件和一些文书在看,他对云黛摆摆手:“嗯,我这儿还要有一会儿,你随意。”说完又垂眼看着手上的东西。
云黛也不客气,在厅里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就饼吃,吃了没一会儿
云黛就热出了一头汗,云黛暗自疑惑,蹲下身子摸了摸地:是热的。
云黛惊诧地跑去书房门口探头探脑:“咦?你房里怎么也通火龙啦!”
李禅手里东西微微移开,只露出一只眼睛,笑道:“是啊,昨天你哭得鼻涕都快结冰凌子了,要是不小心冻掉了耳朵、冻坏了鼻子,那出嫁的时候就不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