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做什么?你还想跟他喝酒不成?”李禅也不清楚自己怎么突然就这么大火气。
“喝酒怎么了?”云黛有些莫名其妙,“这人今日在城门口救过我,而且,你不是叫我想办法写策论影响清议么?看他出现在公车馆,应该也是恩科的举子,聊一聊没准还能有什么收获。”
“那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就……”李禅张了张嘴:“此人行径如此孟浪无礼,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云黛:“可是今日在城门口救……”
李禅打断她:“公车馆是举子聚集之地不错,但是此处鱼龙混杂,若不加甄别的结交有害无益。”
云黛更气恼了:“李禅,你又要我写策论,又不让我跟他们交结,我……”
“你……那个策论我自然会帮你看。”李禅压低声音道,“你要清楚,你毕竟是女儿身,行事还是谨慎些为好。”他总不好跟云黛直说我并没指望你能写好策论,只是让你有件事情做别老想着寻短见吧?
云黛狐疑的看了李禅一眼:“就这样?”
李禅给云黛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咳嗽了一声:“你休息吧,策论这几日快些写好送来给我。”
“我去哪找你?”云黛应了一声,语气里有些恼,“这会又住在哪座庙里?”
“你没看我这身打扮么?怎么会住在庙里?我最近会在大高玄殿。”说完李禅竟气鼓鼓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