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魏婧在谢子期的汤里下了药。
她想,两人如果圆房了,彼此间的关系或许便能更进一步。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谢子期察觉到她下药后,竟一把甩开了她,宁愿叫大夫来,也不肯碰她……
两人才缓和了些许的关系,因为此事,又重新变得僵硬起来。
事后任她百般忏悔讨好,谢子期都不再进她的房间,也不再和她一起用饭,甚至不肯再和她说一句话。
如此僵持了几天后,谢子期竟然又请旨,独自返回了雍州,却把她留在了神京的靖王府里。
魏婧无法接受,自己又一次搞砸了和谢子期的关系,多番打击之下,不肯再踏出房门半步,人也忽然变得有些疯疯癫癫起来。
伺候她的人,时不时便会听到她在屋内自言自语,又哭又笑道:
“魏姝早就死了,我才是嘉王妃,谢昭是我的儿子,我是她的继母!”
“嘉王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那我也不喜欢他好了,我喜欢子期,子期也是喜欢我的。”
“魏姝死了,谢兰臣死了,父皇母后死了,我也死了,都死了,都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