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虔恶意地收紧手指,继续逼问道:“怎么不说话?你其他地方我又不是没碰过,早上只不过碰了碰你的头发,你躲什么?”
他边说,另一只边沿着谢玉溪的腰,缓缓往上摸去。
谢玉溪下意识张嘴想喊,谢虔却先一步打断她道:“两年前的那顿毒打,我看你是又忘了!”
两年多前,谢虔刚被过继到靖西侯府,他自己有父有母,父亲还是谢家这一代的族长,本是不想被过继的,奈何他父亲巴结侯府,非要把他送来。心情郁闷之下,一次他喝多了酒,认错了人,不小心摸了谢玉溪几下。
谢玉溪登时大喊大叫,谢虔也立刻被吓得酒醒。他再不情愿,也已经过继到侯府,谢玉溪就是他的亲妹妹,猥亵亲妹这种事一旦传出去,就算他亲爹和侯府不把他打死,他也难在西北再有立足之地了。
但让谢虔万万没想到的是,最先赶来的二夫人竟然半句也不信自己亲女儿说的,谢虔甚至都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二夫人便一口咬定是谢玉溪在诬陷他。谢虔反应过来后,也急忙为自己开脱,谢玉溪脑子本就不灵光,如何说得过他们两个人,后来便自然坐实了诬陷。
二夫人狠狠打了谢玉溪一顿,看得谢虔都有些可怜她了。
在此之后,谢玉溪就真傻了,谢虔时不时便会来“照顾”她,倒没真对她做什么,但有这么一个任你怎么摆弄都只会发抖,一声不敢吭,吭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的人在身边,谁又能忍得住不欺负呢?
“两年前,二夫人认定你是故意诬陷我,你这会儿再大喊大叫把人招来,就更是诬陷了,不会有一个人相信你。相反,你多喊出来一个字,到时候可就要多挨一藤条。”
谢虔威胁的话起了效,谢玉溪闭上嘴,又变成了一动不动任人摆弄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