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谢兰臣问他。
“查到了。”谢闵带着点儿生无可恋地点了点头,“在他后背左边肩胛骨附近,有一块半月形的红斑,小厮在为他擦背的时候提起过,那是他自小便有的胎记。”
谁能想到,这一天一夜里,他又爬上了徐家的墙头,偷窥别人洗澡去了呢?
还不是只偷窥一次。
为了能看看清徐子期的全身体貌,除了昨晚正常沐浴的那次,他还用尽各种不着痕迹的办法,迫使对方又多洗了两次,然后自己便像登徒子一样,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看徐子期来回洗了三回澡,整个人都快要不好了。
谢闵幽怨地看向谢兰臣:“文娘要是知道我做了这么下流的事,怕不是要同我和离。”
谢兰臣瞟他一眼道:“嫂嫂不是看中了北街的那处宅子?我做主送予她就是了。”
北街那处宅子的主人犯了事,在他们离开西北前,刚被谢兰臣抄了家,宅子便空了下来,对外售卖。
宅子倒不大,只是院里的景致布置得好,谢闵的夫人文娘很是喜欢,可惜他们夫妻手头的钱不够,买不起。
这下倒好,谢兰臣金口玉言,宅子便是文娘的了!
谢闵顿时一扫先前郁色,喜笑颜开地改口道:“文娘一向通情达理,知道我是为王爷办事,定然能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