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希容轻抚胸口,问:“到底所为何事?”
渔歌便同元希容讲述了她的苦恼。
“夫人生辰渐近,少夫人为儿妇,自当前去庆贺,只是如今时节……”
不去才好,免得生乱。
但渔歌只是一个婢女,主人的事不敢擅专,于是便来求教元希容。
也的确是件需要斟酌的事。
不过元希容还是心有不满。
“怎么不白日里来?叫人这样担惊受怕!”
渔歌闻言苦笑:“娘子近来闭门不出,府上的事只怕也知道的少了。”
元希容很是惊疑,“我少知道了什么?”
渔歌叹了口气,道:“您那位好侄儿同自己的母亲闹起来了。”讲完还添一句,“闹得厉害。”
元希容听了就笑,“哦?连自己母亲也闹?他闹些什么?”
不必渔歌答,元希容问罢便已有答案在心里。
她生起气来,“这全是二兄他应得的!谁也不能同情,只我们可怜,做了池鱼!”
这话她能讲,渔歌却不敢,因此只是低头等。
果然不久后就等到。
“索性别告诉她,可别叫她们见面,真见了,有得闹呢!这还是有鹓雏压着呢,怨气都止不住,真叫她见了人,怎么得了?”
渔歌得了这话,悬了多日的心终于放下,同元希容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便心满意足地告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