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遍,你要如何选?”
湛君两眼怒瞪着,声音含混不清。
“想来也不是什么顺耳的话,我就不听了。”
一只手抓起那团绢衣狠狠塞进了湛君张着的嘴,将她口腔整个填充,然后又攥紧她两只腕子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大力扯拽纱幔。
嗤声短促,却叫人心惊肉跳,好像被撕烂的是自己。
雕花围栏断了一半,还有一半安好,湛君两手缚于其上,挣动不止,可惜劳而无功。
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屈辱。
刹那间眼里迸发出无穷的恨意。
元衍站在榻前,微微俯了身,神色冷漠地看她挣扎。
“我几乎所有的宽容都给了你,可是你却不知珍惜。”
“我还没有输,云澈,从来没有什么是我想要却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