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杨圻的声音一如往常平静,“是我。”
屋内一阵丁零当啷,杨琢慌张开了门,腮边酒渍还未干,惶恐着喊了一声父亲。
杨圻越过杨琢进入室内,环视一地狼藉而神色不改。
杨琢拿袖子抹干了脸上残酒,又喊了一声父亲,心虚胆怯。
杨圻说:“你做了什么事,我已经知道了,辱人者,人恒辱之,我以为你在反省。”
杨琢低下头,握紧了拳头。
“我早告诉过你,你要收敛些,我们已是众矢之的,言行不得有失,你自己说,你做的事聪明?”
杨宝珠从外面来,听了这一句,立马接道:“我不认为兄长有错,明明是太子他欺人太甚!”李雍跟在杨宝珠身后,闻言蹙起了眉。
杨圻见了爱女,脸上不自觉就带了慈爱,可见了杨宝珠形容,不免嗔怪:“怎还没睡?夜里还冷,穿这样少。”
李雍说:“我也是这样说,可表姊心急,顾不得多穿衣便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