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衍欺辱她时,她已抱有拉元衍同死的决心,如今不过换了个人罢了。
“我说了,想我嫁你,你杀了我,拖着我的尸体成亲去吧!”湛君话音方落,听得一句,“这里在闹什么?”
有人说着话,踏进了房里。
湛君此刻心中无丝毫畏惧,对来人不屑一顾,甚至刻意转过了身。
那人先前咋咋呼呼,声音不小,现今倒像见到了猫的老鼠,声气弱了不少,“阿兄……”
“我叫你出去办事,你回来了不先见我,在这里做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了。
韦固见弟弟低着头,不肯说话,便又将目光转回湛君身上,冷声问,“你是何人?”
湛君此刻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如今做什么尽是随自己心意,不计较后果,她气愤得很,根本不想理会人,甚至闭上了眼睛。
冷寂之后。
“哥,我喜欢她,我要娶她!”韦迹大声喊。
韦固遽然转头,震惊地看向自己十五岁的幼弟。
元衍纵马驰于驿道,于一片茂林前勒马驻足。
林中走出一清癯老汉,衣衫破烂,肩上两捆干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