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可这若是海棠姑娘的决断,我们外人也不好插手。”居旵一直以九梦事为主,其余人等对他而言都是无谓的路人罢了。
“公子,朱珠总觉得这不是海棠,会不会是那马公子骗我们?”朱珠在路上自言自语了半天,最后乘着所有人都回了房,又找来了九梦的房间问道。
“朱珠,你上回也是这么躲躲闪闪的来在下房间,真是让在下梦回南襄了。”九梦打趣道,本来还想再多几句她与同方的事,但是这海棠的事还是萦绕在心里,随即也陷入了思考。
“是朱珠的冒犯了,可是…以朱珠对海棠的多年了解,虽然我们有数年未见,但是也有过多年书信往来,她绝不会见着父亲见死不救。”朱珠斩钉截铁的样子也让九梦更是疑惑非常。
“是了,还记得你曾说过她与虞将军约定好的桃花醉,想必定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可马公子那番君臣忠义的说辞,也真是让人挑不出毛病。”九梦感觉脑袋都要炸了,明明觉得事出有怪,可偏偏说不出怪在哪里。
“罢了,我们去寻寻居庄主,或许他有什么高见。”九梦已经惯性把难解的问题去寻居旵解决方法。
“是。”朱珠独自在九仙居内生活了几日,听了许多关于这居庄主的事迹,明明那么冷傲寡意坐拥中原半壁生意的庄主,却对九梦公子如此用心良苦的痴情,简直是世间少有,而眼下自家的九梦公子,好像也渐渐对少主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她也倍感欣慰。
“居公子可在?”九梦敲了敲居旵的房门。
“九梦么,进来罢。”居旵柔声应道,九梦身后的海棠,露出一脸姨母笑容。
“这么晚了,可是有何事?”居旵心里大约猜到了她所为何事。
“我总觉得海棠姑娘的事太过古怪,所以想找你商议商议。”九梦道出心里的想法,居旵脸上皆是了然。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其中原委,那不如我们去夜访这个马公子如何?”居旵温声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