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许久,久到眼睛发涩,才安慰自己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还是得养精蓄锐才能好好保护她。”,想完便坐在床榻旁靠着墙坐着睡着了。
次日九梦伴随着一摇一晃的船醒了过来,便看见坐着睡觉的居旵,心里萌生一丝愧疚,不过想来自己也是奇怪,与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心里居然这般豁达,她不认为是自己不知礼数,总觉得应是失忆前两人千丝万缕的联系,才让她没有防备。
就在九梦刚挪动身体的时候,居旵便醒了过来,不知为何他却没有睁开眼睛,可没等他装须臾,就听见心上人道,“莫要装睡了,你的眉峰都耸动了。”
睁开眼便看见她已将□□戴好,不过那面貌早已烙印进他心里,居旵在门口唤来了小厮,要来了洗漱用具后,又是背过身去老实的等九梦整理完毕,又去要来了吃食,旁人看了都觉得他怕是九梦身旁的一个小侍从。
两人就这样随着船只从内河拐到临海,再深入辽北运河,五日停泊了三次港口过后,终于达到了目的地云东。
九梦所在的船只好似辽北、中原两头都吃,一路无阻,哪怕路上有看见辽北与中原在河岸旁的官道有战斗痕迹,也没受到任何影响。
两人定下神后便下了船,九梦早已换上了冬日衣袍,云东地处辽北以东,中原以北,气候极寒,码头上的渔夫也极少,望着远去的船只,九梦深吸口气跟上居旵的步伐,这还是她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
下船居旵思考了片刻,找到了一个正在岸边躺在摇椅上憩息的渔夫道,“贾庆布行想借马匹一用。”,那渔夫摘下渔帽,上下打量了下居旵两人,伸出手来。
居旵放下一锭银子后,那人辨了下真假,便从身后的马棚里牵出一匹马道,“七日内归还。”。
居旵道了句好后,便先扶着九梦了马,自己也一跃而上,附耳在她耳蜗里道了句,“得罪了”,边夹着马飞驰而跑,也不知是方才挠人的声音还是突起的马儿,九梦慌了神往后一仰,倒在居旵的怀里,随后镇了下神,向前夹了一拳,坐的稳稳当当,倒是把居旵愕然住了,没想到她骑马的工夫如此了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