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瑶无奈的剜他一眼。
这人咋这么死心眼呢?还男人之间的尊严较量,纯粹幼稚!
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曲江划船听曲呢!
不过姬瑶拉不住秦瑨,只得跟他走进厢房。
屋内仅有一张四角方桌,少年和秦瑨一人一边,面对面而坐。
伙计很快搬来酒,一人两坛,随后把桌案上的海碗全部倒满。
姬瑶数了数,心里更没底了。
在朝这么多年,她没见秦瑨喝醉过,但这么多酒,一下子灌进去还不得把肚子撑爆?
她坐在秦瑨身侧,担忧地乜他一眼。
少年道:“来吧,一次一碗,谁喝不下谁就输。”
“好。”
秦瑨畅快应下,一场赌酒就此开始。
少年既敢约场,酒量定是极好,一坛下去脸都没红。
若是寻常人,现在怕是早就被他喝趴了,然而秦瑨面不改色,慢悠悠的往下喝。
少年心焦气躁,率先启开第二坛,倒满海碗,轮番全给喝下去,节奏一下子乱了。
秦瑨依旧慢条斯理,深若寒潭的眼眸紧盯着对方。
说起年岁小的人,最大的劣势便是沉不住气。这次拼的是量,不是速度,他这种喝法,用不了多久绝对会醉。
果不其然,第二坛酒还剩一半时,急于求成的少年终于撑不住了,浑朦的眼睛眨了眨,扑通趴在桌案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