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安国公私下找秦瑨问过亲事。
安国公爱女心切,不介意秦瑨出身寒门,愿意招之为婿。
可秦瑨不愿意,之后除了上朝,见到安国公都是绕道走,避之不及。
至于国公府的三娘,听说到现在都没嫁出去。
如此,秦瑨更不敢去了……
拐进衙门,见安国公没追上来,秦瑨这才放心。
然而一天下来,他满心都是那张笺条,办事都无法集中精力。
放衙后,秦瑨坐着马车回到府中,看着日头渐渐西斜,心里的躁郁达到了极点。
朝暮桥就在曲江东畔,人多眼杂,天家相约在那,他横竖都不能去。
若被人看到君臣私会,还不知要做出什么文章。
理智占领了高地,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酉时临近,感性竟开始疯狂叫嚣。
姬瑶约见他。
到底有什么事?
明知好奇心害死猫,可他却难以抑制,身体如被万千蚂蚁啃食,坐立难安。
一盏茶的功夫后,所有的克制功亏一篑。
秦瑨脱下官袍,从金鱼带里取出那张黄色符咒,扔在地上,用脚碾的稀烂。
他真是脑袋进水了,才会相信这种骗人的东西!
秦瑨叉腰喝道:“去取常服来!”
为了掩人耳目,起初他试了件皂色窄袖袍,望着铜镜,心觉不妥,这又不是去搞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