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殷念柏的好处,秦玥仿若滔滔不绝,还剩有无数的称赞要讲。
戚少麟放在膝上的双手蜷握,心底一片烦躁,这些话他多的一个字都不想听。在她停顿的瞬时,他转开话头道:“那阿姐这次又去求的什么愿?”
他问得太过急切,不带几分思索,几乎是脱口而出。最后一字落下,他猛地清醒,这个“又”说得实在太不应该。
为了补救掩盖,他不慌不乱地又道:“春萝说你之前好像去求过一次,觉得灵验才又去的。”
他说完凝神静待秦玥的反应,一时间连呼吸都滞住了。
片刻过后,身后传来回复,秦玥语气如常道:“说出来可就不灵验了。”
“哦。”戚少麟淡淡地应了一声,不敢再多问。
秦玥感受着指下身躯稍纵即逝的微弱变化,悬空的疑窦一半落实。她细细地揾过发红的肌肤,等待另一半着地。
等她第三次浣洗帕子,戚少麟侧头望着她道:“阿姐,后背已经洗了三次了。”
秦玥勉为其难地让他面朝自己,湿漉漉的帕子从他肩上往里擦。未拧干的水珠从布巾边缘滴落,却没有打到地上。
秦玥垂眼看去,戚少麟长裤紧绷,浅色的布料被浸湿得半透,明目张胆地宣明渴求。
她慌忙地想要撤回手,皓腕陡然被攥住。
戚少麟吞咽一下,喉结滚动,“阿姐,我这里好难受。”
他灼热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烤熟,秦玥双颊发烫,不知道双眼要往哪里看。
戚少麟追问:“要如何做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