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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先走吧。”

兄嫂之事,谢鹤怡也拿他们没办法。

马车行驶途中,鹤怡又顺带提了一嘴,“我皇兄呢?他不是一向乐意同你一起?这次怎么没跟着过来?”

傅宁榕竭力抵挡,却还是做不到像谢渝那样刀枪不入,拂了拂鬓发,遮过逐渐发红的耳廓,她只好告诉了鹤怡实情:“还在睡着,大概过会儿才会起来。”

“还在睡着?都几时了还不晨起?”听到这个答复,谢鹤怡反而比傅宁榕还要震惊。她的这位皇兄以往可从来不是这样。

说是给她找了个驸马,实则是假借这个名义圆了他的无耻念头?

该说不说,成了亲到底是和从前不一样了,他倒是知道怎么让自己舒坦。

只是鹤怡显然很不满意谢渝的这一系列行为。

侧过头去嘟囔着,句句都是对自己皇兄的不满:“成亲之礼替了,洞房之夜也替了,怎么不连同这个敬茶一并也替了?”

傅宁榕:“……”

新婚后需得回傅家向双亲敬茶,再一同回祖祠祭拜。

因着新妇是当朝公主,且也单辟了府邸到外头居住,敬茶晚了傅家也没有资格多说什么,只好顺着接下来的流程带着这对新人去祖祠。

规矩众多。

大都繁冗复杂。

一同仪式下来,汗水浸湿了额头,傅宁榕早已满头热汗。

鹤怡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地方,非要帮傅宁榕解开衣领,在一众人面前当众表示自己作为新妇的体贴。

结果不帮倒好。

强行将衣领解开后,白皙脖颈上不明痕迹露出,怎么都遮不住,就连不通人事的都能一眼看出来这意味着什么,更别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