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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最难解的一环。

如若放任不管,怕是气火攻心,迟早会伤到心脉。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怕牵扯到谢渝伤口,傅宁榕也不敢大力推阻,只得试探性推推他,“谢渝你还好吗?还能听得见我说话吗?”

不知他哪里来得那么大力气。

所有的一切全凭着最后一点自我意识。

“阿榕,阿榕……”傅宁榕推开一点他又继续靠上去,声音带着些沙哑感,唇瓣开开合合,贴上去唤着她的名字,闷声说他好难受。

他是所有人的靠山。

责任和担当让他永远挡在最前面,向来都是尊贵坚毅、值得信赖的,很少有这样脆弱易碎的时候。

陷入这般境地的他格外不同。

身上也疼,也痒。

但头脑烧得昏沉,最让他无力抵挡的是来自最深处欲望的呐喊。

灼热的吻同氤氲的湿气交缠。

凤眸半眯着,睫毛上都是朦朦胧胧的湿意。

几乎都是哀求了。

“帮帮我吧。”

是从未在她面前显露过的神态,湿淋淋的,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隐蔽的山洞中只有他们两人。

除了她无人能够帮他。

他又那么一副难耐的可怜样子,傅宁榕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满足谢渝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