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不住,傅宁榕只能被迫圈入怀抱之中,就这么靠着谢渝,感觉整个人都要融掉了一样。
泪水已由不得她的控制。
知道她是害怕的,谢渝还是给了她避子药。
但谢渝笃定,自己除了她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怕她心里有什么不妥,谢渝捧着她,将她视若珍宝,还是不断安慰她:“阿榕、阿榕,别怕,同我在一起的话你不必担忧这么多。”
“我不会是什么累赘。”
“你只管放心,将一切交给我就是了。”
他于她最柔软的地方起伏着。
此刻的男人温柔得致命,就连呢喃的耳语都仿佛带着神祇的低吟。
“我一定会护得好你的。”
他将以自己为代价。
凌乱的发丝贴在胸膛。
肌肤相贴。
抵死缠绵。
任由她沉沦,令她在不知不觉中越陷越深。
亲情可以维系,爱意可以萌生,给她足够的需求与安全,一点一点地将她渗透,她就会明白,她对他的那种感情本来就叫做喜欢。
汹涌的爱意尽数喷发,两人情难自抑地,将对方越拥越紧。
雨声大雨点也大。
室外一片肃寒,帐内却一派温意。
他要让她适应他。
要她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