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峭之下,这种与他原本截然不同的感觉竟有些出奇的好,恍然中萌生出一种模糊又朦胧的错觉,让人甘愿沉溺在他的怀抱里不知今夕何夕。
“不是想回去吗?”谢渝垂眼,目光所及之处将傅宁榕的暴露在外的娇嫩之处全都扫视了一片。
将现在的她放出去,任谁都能看出她的身份,纵使他有方法护住她,可他也并不想让她冒这个险。
“陪我几日,待到你在东宫养好了,我就送你回去。”
不过陪他几日、养得多好,那都得由他说了算。
谢渝指尖划过傅宁榕的脖颈,轻轻地,带起她一片急促的呼吸。正好他也能以此为缘由,让她在他身边多留一会。
该怎么留下她,该怎么让她爱他?
谢渝想不出别的方法。
但是他可以试试。
什么都可以。
他甚至也可以装成谢凛那种“自视清高却又一向假斯文的道貌岸然伪君子”来博得她的喜爱。
“真的?”傅宁榕声音闷闷的,似乎真的在用心思考着事情的可能性。
“真的。”谢渝一步一步引导着,努力将自己往傅宁榕喜欢的那个样子去靠,“但是阿榕,你知道有先来后到这个道理么?”
“不是都说好了?我们要先完成尚未完成的事,你得先亲亲我。”
傅宁榕没有动作,谢渝便越凑越近的缠着她,一味的压低她的底线,换了个更为讨好的方式黏着她:“你亲亲我,好么?”
傅宁榕沉思。
全凭他的一面之词,她并没什么时候真的答应过要吻他。可鬼使神差的,连自己都说不出其中缘由,她竟真的顺着谢渝的话走了。
红唇微张,试探着与他交缠。
最后一层隔阂捅破,两人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傅宁榕其实是有些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