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谢渝做了那么多年同窗,说跟他没有感情那绝对是假的。
若是别的事她也许都能妥协。
可他差一点就要跟她发生那样的事情……
这次是暂且避过去,那下次呢?
谢渝是真的想要进去,跟她做那般夫妻间才能做的亲密事情。
顾不上礼义廉耻。
她那么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他都不为所动了,可想而知换了别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下场。
闭上眼。
傅宁榕仍忘不了谢渝那个眼神,锐利的像黑夜里孤傲的雄鹰,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对于她的势在必得。
他留下的那句“待到你哪日能彻底接受了我们再继续”,分明是非她不可,铁了心的要同她纠缠在一起。
心脏始终被人抓着,一颗心悬在半空。
十日。
还有十日便是她的生辰,难保谢渝不会在那个时候下手。
冥思苦想。
傅宁榕下定了决心,终于在一片纠结中做出决断。
将犯人顺利押送至刑部后,简单的交待了下在满花楼的经过,她就换回原来的男装,随意寻了个缘由重新回到满花楼。
只是并不是为了查案线索。
而是为了别的。
傅宁榕望着手中费劲千辛万苦得来的白瓷小瓶,阖眼陷入了沉思。
这是她花大手笔从花楼里买来的药品,一笔银子用来买药,另一笔银子是封口费,要人无论何时、从何处问起,都不能供出她来。
这种东西她从前就有所耳闻。
无色无味,易溶于水,不消片刻便能让人丧失理智,若不与人同房,便是永远无解。
她微闭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