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束在胸口的裹胸也变得松松散散。

而始作俑者还在辛勤劳作着。

“谢渝!你别动我,你醉了。”傅宁榕挣扎着想要说话,却被他用尽各种法子挑弄着,隐约失控的眩晕感一下大过一下。

狠狠地一口咬下去,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弥漫开来,谢渝才舍得分开。

“我没醉。”没有了亲吻,谢渝自然转了兴致在别的地方,指尖流连,一路往下。

“别叫我名字!叫我表字。”

谢渝的表字是“怀陵”。

他被赐予这个表字,原本是天子寄予了他心怀天下社稷的期望,却不想平日没人敢这么称呼他,仅有这个时候才能听到有人这么叫他一回。

喝醉的人一般都爱说自己没醉。傅宁榕想,她要是抬手给他一闷棍,第二天再骗谢渝他是自己不小心走错了摔得,他会不会相信?

只可惜她现在处于弱势,要颠覆过去给他一记重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傅宁榕以为谢渝喝醉了还逞强。

但是谢渝确实是没醉。

脑子被那些酒蒸腾一片,可能有些迟钝,但绝对没醉。

他此刻疯狂地思念傅宁榕,迫不及待的想见她,跟她待在一起,直到身边有了她的气息,他才越发安心。

谢渝以前确实酒量不太好,喝醉了喜欢粘人,又爱抓着人不放。

可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如今早已今时不同往日,他可不是区区几樽就能喝得烂醉的人。

今日他和朝堂上那群老东西吵了一架,为的是傅宁榕官职的事。她有能力,又能把事做得妥帖,她什么都好,他凭什么不能给她升官?

那群老东西以她年纪太轻为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