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被相公欺负得狠了,亦咬着牙报复了回来,这回换相公不舒坦了。
两人对战了几个回合,终于双双败下阵来,含着满足的谓叹共赴云端。
云雨暂歇,姜芙扶着躬成虾米的细腰,汗如雨下,哑着声音问他:“阿兄,舒服吗?”
唐瑾一介读书人,从小学的都是端方的君子之礼。床榻之间的动作是一回事,可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可她却偏偏…
瞧着他红得发胀的面色,姜芙似乎抓住了他的软肋,遂使坏般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眼含缱绻,“阿芙很是舒服呢,尤其是阿兄刚刚摸我这里的时候,我都感觉快升天了呢。”
“阿芙,你…”
唐瑾眉头微皱,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那个让她觉得舒服的地方。
“阿兄喜欢我摸你哪里啊?”
察觉到他的目光走向,姜芙心里闷笑,伸出芊芊玉手在他身上上下探索,调侃道:“是这里,还是这里?”
霎那间,唐瑾的眸光变得幽深。他抓起她的赤足,顺势将她细长的左腿往肩上一抬,狠狠地又要了一次。
“阿芙,这是你自找的。”
次日,姜芙醒来时,唐瑾已经不在了。
外间狂风大作,惊雷滚滚,豆大的雨点似乎要将窗户纸打烂了。
她甫一起身,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酸痛,肌肉痉挛,身下是挥之不去的黏腻感。
昨夜快完事时,她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唐瑾提出帮她洗洗,她拒绝了。
虽然她身上哪儿哪儿都被他看过也摸过了,可那不过是两人情动时发生的。倘若真要唐瑾认真地盯着她的那处帮她洗,她多少还是会有些害羞的。
春棉不知去了何处,是以她只能顶着疲乏的身躯自己去打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