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今日还不等他坐下,寝室那边的门就开了。
阎渊一脸惊喜,毫不犹豫地起身、进门、关门,动作称得上一气呵成。
看着站在梳妆台前,正盯着信纸蹙眉的江巧,脸上的喜色瞬间收敛。
走过去,有些担忧地问道:
“还是岳父留下的信吗?”
江巧摇摇头,犹豫着没有开口。
阎渊见状,心中难得有些挫败,又有些失望道:
“也是不能告诉我的吗?”
江巧有些惊讶阎渊的语气,回头见他一脸可怜兮兮。
若放在平时,江巧指定是要哄一哄的,但此时她实在没心情。
只摇了摇头,斟酌一番道:
“是一位长辈去世,我有些不知如何处置。”
“长辈?”
阎渊想了一通,将江家人都想了一遍,并没有最近去世的人,才反应过来。
“你是说……晏清会那边?”
看江巧表情,虽然并不像多悲痛,却能感觉出来,这个长辈定然不是普通长辈。
阎渊说完话,见江巧没有反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江巧的身世,在两人之前一起调查陈年旧案的时候,已经很是清楚。
他虽不知江巧外祖母身份,却是知道江巧外祖家是晏清会的人。
因此不过脑子转了一转,阎渊便猜出去世人的身份。
“你是不知如何同阿娘说吗?”
江巧点点头,又摇摇头,皱眉道:
“或者说,我不知道该不该同阿娘说。”
阎渊想了想道:
“你对你外祖君没感情,这很正常,但你确定阿娘对他也没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