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江巧研究完这床之后,她发现一件事情。
“床上的机关,被人动过。”
见到江巧嘲弄的表情,阎渊都不必想,就知道这床是谁动过。
此时阎渊的心思,总算从万物的起源上挪开,若有所思道:
“想来,这才是岳父将家具,让圣人代管的原因吧。”
不是为江巧求庇护,而是为了打消皇帝的疑心。
确实,江鹤天既然能一步步算准,江巧接下来要走的路,又怎么会觉得,她还需要皇帝庇护呢?
不过是做给皇帝看,以及自证清白的一石二鸟之计罢了。
“阿耶一定给我留了东西。”
江巧说完这话,就盯着那床皱起了眉头。
阎渊看着地上,江巧刚才从床上各处暗格中,翻出来的一大堆东西。
例如银票、房契地契、铺子田庄,甚至还有头面首饰等等。
这些都价值不菲,想来是自家那位岳父,给江巧提前备下的嫁妆。
但显然,无论这些东西多值钱,江巧要找的明显不是这些。
“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有东西,已经被人拿走了?”
阎渊话中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江巧摇了摇头。
不可能,江鹤天江巧虽然没见过,但行事方式她很了解。
他既然敢将这东西,藏在皇帝那里,就敢确定,除了自己没人能找到。
这么有信心的话,只能说明一件事。
只有自己用这床的时候,才能发现的特别之处。
“所以,究竟是哪里特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