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因为顶头上官,是自己祖君,而懈怠公务。
每天准时应卯,兢兢业业处理该完成的公务。
遇到先前不懂的领域,便主动学习,或者朝相关部署的老人询问。
对谁都笑眯眯的,一副天真少女模样,但嘴里说出的话,手中处理的事务,又从来都调理清晰,干脆果决。
“啧,有些人啊,生来就是教人闭嘴的。”
第一个对江巧表达善意的朱员外,见到如今的江巧,摇头晃脑地感叹。
旁边就有其他人笑他:
“老朱,你看看,人家年纪那么小,来时比你官位低,如今可是高出你好几级了。”
说这话的人,无非是开朱员外玩笑,想看到他窘迫的样子。
可朱员外不仅不觉得窘迫,甚至一脸的与有荣焉道:
“是啊!看到江侍郎走到如今,真是让人惊喜啊!”
见朱员外如此从容自在,那挑起这话的人,反倒觉得没什么意思,自然便闭口不言。
今日江巧同阎渊一起出来,自然是因为休沐。
两人约了,先一块儿去看看新房,再一起去浮云楼用膳,下午再找处鸟语花香的地方,放松放松。
听到江巧突然问起自家阿娘,阎渊不由得愣了一愣。
随即脑子里想到什么,整个人有些紧张问道:
“不一样?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跟江巧一样,升职后的阎渊,自然也没有很闲。
许多时候,因为忙于公务,连家都少回,除了知道阿娘老往江府跑,并未注意到对方有什么变化。
听了江巧的话,想到以往的阿娘,阎渊难免心头紧张。
江巧不解阎渊的紧张,但大致能猜到他想什么,不由翻了个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