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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种,那就是将皇帝拉下龙椅,我的人来坐。”

“第二种,那就是将整个大盛收入囊中,让他自己走下来。”

“由内而外,或者从外到内,只要结果一样,过程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所以你懂了吗?”

江巧脸色再次一变,眼睛一瞪之后迅速眯起,面上有不满显现。

看着没什么区别的淡笑,却总觉透着得意的王子川,江巧沉声开口道:

“你不是大盛人?还是你勾结外敌?”

“无论哪一种,你都是罪大恶极!”

江巧一脸愤怒,王子川却看得一脸满意。

啊,总算有一次,能够恶心到令他厌恶的人,王子川只觉心头畅快。

江巧这种人是真的很难让人讨厌,前提是作为她的朋友。

但凡站在她的对立面,王子川觉得,实在找不出第二个更讨厌的人。

虽然江巧在他面前,不过是嘴毒了些,总是戳他伤疤和不堪。

其实这不是顶要紧,顶要紧的在于,江巧表现恶劣,眼神中却从未有过鄙夷。

即便知道自己,为达目的做了些什么,又肖想些什么。

这让王子川看似淡然,实则敏感脆弱的自尊,有种从高处被俯视的怜悯。

令他无比的厌恶,让他看不惯江巧的恣意,与满不在乎的散漫。

很难想象,这样吊儿郎当的皮囊下,竟有颗拳拳爱国之心。

尤其她的身份,还和晏清会沾边,这就显得矛盾又可笑。

如果这样的人成了亡国奴,成了阶下囚,不知道又是怎样的形容?

江巧并不知道,此时一脸畅快的王子川,内心在想些什么神秘可爱的玩意儿。

只一脸愤怒的谴责怒骂,他这种让人唾弃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