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巧轻轻重复一遍,又使劲抬了抬门栓,吓得那护卫下意识做出格挡动作,才将门栓放回门房手中。
“你一来,莫名其妙就咒阎渊,你说我什么意思?”
“还冒死?还领情?”
“这不都是你计划好的?”
“阎渊出事?是那边开打了?还是打得形势不太好?”
江巧一边双掌轻拍灰尘,一边绕着王子川边看边说。
王子川见此时的江巧,眼睛清澈明亮,眼神中饱含讽刺,哪里有一点吓到的意思?
“也不知是我小瞧郡主,还是郡主生来薄情。”
猜到江巧看穿,王子川也就不装了,眼中面上重新挂满招牌笑意,声音舒缓地问道。
江巧见他笑,便也跟着笑,很好心地歪头得意道:
“哈,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我从未信你。”
说完,江巧像是想到什么困惑的事情,一耸肩道:
“虽然我也不明白,以你的脑子,为什么会做这种无用功。”
“你应该能想到,我是不可能相信你的,当然其他人也不可能相信。”
王子川笑意不变,仿佛并不关心,最后的战局,究竟谁赢谁输。
他点点头,自然地随意找地方坐下,仰头同江巧道:
“从我联系不上河南世子,我就猜到,你们是不可能信我的。”
“再说了,我本身也没有要你们信我,我本就用的阳谋。”
“你看,事实不正是如我所料,你们虽然不信我,但还是跟我合作了。”